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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大人,店长的陷阱会被纯水落下的浪花触发,再次估计就是冰锥了,不过燃烧能对纯水进行伤害,而且不小。”
我拿着粉笔写下骊的补充。廖鲁宾照着我的样子,也对纯土技能组进行排列。虽然分析了现在已知信息,但我认为这些还不足以打倒五行武士。我、廖鲁宾、白靛和骊说得越详细,反倒让那几位脸色变得难看,我正在愁着如何给这几条丧家犬打气,乔胭推开门进来。刚才还阴沉的她,在看到路边有卖烤哆葛,所有的烦恼都瞬间烟消云散,向我要钱提议给全队买些好吃的。但她把烤哆葛分给冯贝贝、欧阳璧霞、廖卡门他们都只是挥挥手表示不需要。
“真是的,你们都在干什么?小学生没考好不吃饭表示反思吗?”
她又递给赵霦,结果被赵霦打掉。
“失败了你是怎么还能吃得下东西的。我都不明白了,你的脸皮是有多厚啊!”
乔胭先是惊讶,之后看着地上的烤噶多生气起来,对着赵霦大骂:
“输一次就饿着,要不把你饿脱水算了,以后再也别吃东西了。输一次就成这样,不反思错在哪里光阴沉个脸,能赢回来才怪!”
“就是你对我有万般不服气,这食物也没有错,虽然它不是稻子谷物做出来的,但也不能浪费。”
乔胭拾起地上的烤哆葛,吹了吹上面的浮土,大口吃下。
“我接引过许多仁人志士,他们要是遇到第一次失败就和你这样不吃不喝,哪有现在的生活。一天一句喜欢李白,李白第一次科举失败就不吃不喝,早就饿死,哪还能有后来的诗。”
她先是气鼓鼓的,然后长舒一口气,用平静的眼光看着小队里其他成员。
“神·水之术·清洗”
在场的所有人,除了我的记忆都被清除,在他们这样愣着的时候,乔胭看着我说:
“失态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删除我的记忆?”
“想让你记住,以后真出现了大事也别被打击到不敢抬头生活。”
当那几个人恢复正常后,乔胭笑着和我说:
“燕子,这样的人竟然还想在这个世界建设镰刀锤头的国家。笑,笑死我了,他怎么就好巧不巧给到他这个废物了。”
乔胭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啊。等等,难道她是想用激将法?我也配合她:
“当时让他入队时候也没有测试,仅仅看他和我是同乡就把他收了,后悔了,后悔了!阿魓,你当时怎么也不劝劝我。”
“啊?啊——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,毕竟哥哥当时正好把阿魓的骨头从美人沼泽拿回来,我还以为哥哥同乡的人都如此强,是我有错了。”
骊也看出来我这是激将法,也参与进来:
“金大人,你就别说了,毕竟……这个小可爱可是快要哭出来了啊。”
赵霦越听我们几人的话越感到恼羞成怒,脸都憋红了怒吼道:
“我不该如此消沉,等着吧,下次你尽管给我瞧好了,我伤害绝对是全队占比最高的。”
“占比最高?好啊,我们来比比,全当是为了这个村子的青烟教。”
“要是我输了,就拿出我所有的钱给这个村的青烟教重塑金身,重修庙门。”
乔胭贴近我说:
“燕子,这家伙是不是蠢,把我和秃子、黄杉说到一起了。”
(喂,激将法的效果已经到了,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吧。)
“啊,什么激将法?我就是单纯地想笑话他而已,你也蠢吧!”
我就不该把你的行为进行太多联想。
廖鲁宾在给廖卡门进行着心理疏导,冯贝贝就由阿魓进行疏导。我感觉当队长之前还要学习心理学,不让队友失败后情绪低落还要你进行心理疏导。
几人意志回复一起讨论,补全了我们现在所知五鬼武士的所有技能组。
见看时间还早,接下来就是我们小队国粹放松游戏——麻将,而我则是抱起自己《文刀地理》翻看来看。
“你们是不是抽老千,又是胡了。”
乔胭就是那种典型的又菜又爱玩,每次连输三局就会说别人抽老千,反过来她要是赢一局,就会嘲笑其他人菜。
“起开,我来。赢得算你,输了算我。”
我和合起书,把乔胭换下来。和我打是廖鲁宾、冯贝贝和白靛,阿魓和乔胭一起站在我背后看我的牌。
“阿魓,不要偷偷给你姐透我的牌。”
“我怎么能同金燕大人下呢,我就先退了。”
“回来,你要是能赢我,就给你买菜刀,刀票我可以从店长那里买,我手把手教你。”
“一局多少?”
“队长,我今天运气好,非要薅你羊毛不可。”
“那我们就玩大的,底金五千五。”
冯贝贝听到底金就起身离开,骊坐在了她的位置,端着脸歪头说:
“大人,要是我赢了,你从今往后就不能坐椅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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